一只懒癌晚期的咸鱼
萌的西皮很多
坚定的主角控
脑洞偶尔太大填不满
努力挖坑填土中_(:з」∠)_

【剑三/花羊】一剑仙,一念魔

❉隔壁刀剑帮了年长组的入魔花羊夫夫的故事

❉和隔壁隔壁的明唐奇幻画风故事做世界观链接,师兄组这对是那个故事里的

❉微双羊,请注意

❉燕云道长是个有故事的人23333

❉顺便提一下,小道长入魔呢也有花花的推波助澜,所以是计划通嗯,所以隔壁故事里这两只相处模式有些微妙hhhh


第一剑、深篁隐洞仙

  阮灵均是纯阳的弟子,和韩初罄拜在同一师父门下。而阮灵均比韩初罄小两岁也晚入门几年,那个时候师父忙得整日见不到人,阮灵均算是师兄带大的。

  对于清冷像是上仙人一般的师兄,阮灵均默默瞻仰,不敢触不敢碰。他对师兄的感情也着实复杂,一面觉得对方谪仙一样遥挂玉盘只能登高远望,一面又怕自己被落得太远,师兄一回头就看不见他了。

  所以他对师兄,总是瞻仰,唯一一次背道而驰就是韩初罄修了太虚剑意,阮灵均就选了紫霞功。

  山间不知岁月,一晃十年就过。

  阮灵均不再是当日那个抱着自家师父大腿的小萝卜头,韩初罄也越长大越是清风月辉一般不似尘世人。

  到了下山历练的时候,阮灵均拜别自家师父就跟着韩初罄走了,他总是跟在师兄身后,哪一次都不例外。

  阮灵均想,若那个时候不下山就好了,那他和师兄就会一直待在华山雪竹林里,品茶论剑看雪落。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无人能真的窥探命运。

  阮灵均和韩初罄这一走,谁都没有回来。

第二剑、繁花是过客

  当年师父总爱说‘大道无情’、‘上善若水’,阮灵均觉得韩初罄修的就是无情道。韩初罄的眸子那样清冷,人间风月冷暖与他无关,世间万物入他眼只是惊鸿一瞥,始终都入不了他的心底。他的心如他的剑一样,总是像华山的雪,终年不化。

  繁花是过客,仙人不沾衣。

  那么,为什么要让他遇到林清和?若没有遇到那个风光霁月的人,结局大概会有所不同吧。

  林清和是个万花弟子,一手医术得其师父真传,遇见他们的那一年正在四处云游,悬壶济世。虽然阮灵均有些怨林清和的出现,可又不得不说林清和是个很好的人。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那年的相遇,其实不太美好,枯黄的芒草快要比人都要高,枯树黑鸦,到处都是失去了生机的景象,而斩杀了妖邪的韩初罄脸上还沾着血,平白玷污了那双清冷的双眼,雪名剑闪烁着微光被握在指骨分明的手里,咧咧寒风吹翻韩初罄的道袍。

  相见的场景不太美好,就凸显的场景里的人格外的好,一个冰花般冷彻的剑仙,一个春柳样温柔的医者,彼此好像对立又好像正好互补。

  林清和唇边挽出弧度,理理广袖抱拳笑道“多谢道长出手相救。”

  倏忽那一刻,天地山河泼墨一纸画,哪里还有什么芒草枯树黑鸦,有的只有春光灿烂万顷花海,而身着墨紫襦衫的人正在花下水边,对着你笑呢。

  林清和那样一个美好的人,如若不是偏偏就他入了韩初罄的眼,刻进了那人的心里,阮灵均怎么也不会记恨他的。

  韩初罄遇到林清和的那一刻——仙人就下凡来了。

第三剑、情之一字无药医

  后来,就像所有故事一样,有了相遇就会有后续的故事。

  灯会上人潮涌动,林清和提着一盏琉璃灯站在喧闹的人群之中,忽而就听到一阵惊呼,抬头便看见一身白色道袍的韩初罄拉着花灯几步踩在空中悬浮的花灯上借力向他飞来。他手中的剑被他负在身后,周身幽幽的剑气恍惚的他好像真的是仙人一样。

  林清和朝他一笑,正巧和韩初罄的眼神对上。再没有比韩初罄更适合白衣的人了,白色的衣服趁着他的冰肌玉骨,披着皎月的清辉,会让人觉得,仙人是真的存在的。

  而仙人,下一刻就足尖点地稳稳的落在了林清和面前。他把手里的花灯递给林清和“给。”

林清和低低笑了两声,凑到了他身边细细瞧着花灯上的谜语“我瞧瞧。……淮海又见水退时,双人换走阻碍石,月顶右手不见口,青年男女树心旁,世上何物最懂爱。</span>”念着念着林清和就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韩初罄。

韩初罄看他这样,连忙问“不然换一盏?”

林清和看着韩初罄的眼睛,一望到底,韩初罄的眼睛虽然看起来清冷,可等你真的看进去了就会发现,其实它很浅也很澄澈。林清和摇摇头,笑的温文尔雅,他说“道长,谜底是……难得有情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也很柔,像是西湖畔的晚风,波动了韩初罄那根心弦。

而不远处的把这一切的尽收眼底的阮灵均攥起的拳头的力气大到指关节泛白,等他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有些微微抽搐,而被指甲刺破的掌心落下的血珠顺着无名指落入土里。

阮灵均不知道自己对韩初罄是种什么感情,只是那个请冷冷的无上仙人的眼中以后大概再也不会有他的身影了,这么一想内心疼的就像是饮了剧毒。

情之一字,最难窥破,无药可解。

跑来找他的安歌看见他,朝他笑。安歌不像林清和,虽然他也是一副风华之姿,可是上挑的眼尾总会让他带着些许邪气,遑论他笑起来的时候,若是嘴角弧度稍有偏移就会有邪魅之感。他看着阮灵均手中的河灯“去放灯啊,一起去啊?”

阮灵均现下心乱如麻,只把手里的灯丢给安歌转身就走“你自己去吧。”

听着阮灵均难得没有反驳他的话,安歌皱起了眉头,他看着那个雪白道袍的背影“阮灵均?阮灵均!”

'>而那边如愿以偿得到猜灯谜奖励兰花一株的林清和正和韩初罄坐在房顶上月下合奏,林清和弹琴,韩初罄就拿出竹笛来和调。

此时的阮灵均和韩初罄都没意识到,无情道动情,情劫难过。


第四剑、世人是非总难辨

安歌是林清和的师弟,阮灵均说不上讨厌他,可也谈不上多喜欢就是了。安歌总有些邪气,一瞥眼一笑总能窥见几分,他还总爱招惹阮灵均,若是阮灵均出言反驳,口才极好的他可以搬出一堆道理诳的阮灵均晕乎乎的。说又说不过,能怎么办?

>而阮灵均却从没想到,自始至终陪他到最后的,只有安歌。

看出韩初罄对林清和动情后阮灵均就选择离开,独自一人踏上江湖路。长这么大,他这还是第一次不是跟着韩初罄背后跑,可继续待下去,他怕嫉妒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长长的官道上还没走出多久,嘀嘀的马蹄就惊扰的他回头,只见策马扬鞭的安歌连他被风吹乱的乌黑长发都不管了,扬着马鞭对着阮灵均说“阮灵均,你别想甩掉我,我们胜负还未分呢!”

明明画面不够美好,追着他的安歌吃了好一路的灰,此刻长发更是被风卷的乱的不行,可忧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阮灵均看着却笑了,只是浅浅一笑,却惊鸿一瞥。

安歌随手麻了一下疯子一般乱的长发,朝阮灵均斜了一眼“笑屁啊!”

阮灵均摇摇头叹息“你怎么一点都不风雅。”

安歌“呵”冷笑一声“阮灵均,一天到晚都是这样条条框框的束缚着自己,好生无趣。”

阮灵均不回话,因为知道他一旦反驳,安歌接下来的就会说上百来十句证明他的言论。

见他不回话安歌只是小声嘁了句,这时他已经理好自己的头发,又是一副无双君子样“接下来你准备去哪啊?”<

阮灵均看着看不到尽头的官道“不知道。”他看了眼背后的剑,剑上当年韩初罄送的剑穗还在风中飘摇“便去除魔卫道,好不愧对我手中长剑。”

……

……

然而说这句话的阮灵均怎么也想不到,几年过后江湖人口中他变成了他当日所说的那个魔。被人背叛,恩将仇报,祸水东引……渐渐的,阮灵均发现手中的剑不是伤人最深的,而人心才是最坚硬的利刃。

可是这些他都可以不那么在乎,却没想到多年后再与韩初罄相见就是师兄弟拔剑相向。

那天下了好大的雨,暴雨滂沱而至,韩初罄手中的雪名剑亮的可怕。阮灵均想问雪名的剑鞘去了哪里,可是最终没问,因为韩初罄的眸子又回到了大道无情的样子,他的眼眸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韩初罄孑然一身,身边没有了那个风光霁月的医者,而他手中的剑隐隐染上血戾。

“师兄,连你都不信我?”阮灵均的额发被雨水打湿黏在脸上,他透着淅淅沥沥的雨丝望向韩初罄。

韩初罄没有看他,眼神放在虚无的远方,他声音如冰“拔剑吧。”

一句话,把阮灵均打入无边地狱。

……

可最终韩初罄还是放过了阮灵均,阮灵均拖着一身血迹遥遥的听到韩初罄的呢喃声,他的身影在大雨中挺拔到孤寂“清和……”

而重伤在身又被赶来追杀他的正道补刀的阮灵均躺在血里,看着空中细密而下的雨丝,无声的哭了。

在他闭眼的那一刻,看到了一抹墨色的衣角。


第五剑、不若魔道自逍遥

安歌抱着阮灵均逐渐冰冷的身体,他的手指划过阮灵均并不凌厉的眉眼“小道长,你怎么总那么傻。”

可是喜欢上他的自己,难道不是更傻吗?

安歌闭上眼凑近了吻上阮灵均的唇,他微微张开唇,魔气就从他的口里渡向了阮灵均,空气中传出一句婉转的呓语“阮灵均,你忘了他,好不好?”

……

阮灵均在梦里回到了小时候,华山上的雪竹林,他和师兄在那里练剑,仙鹤飞舞,惊扰松上雪落下,扑啦啦的像一场短暂的大雪。

师父那日就在一边满眼欣慰的看着他们。

他收了剑,看见师兄向他走来,递给他一个剑穗“师弟,今日可有忧心之事?这剑穗,我偶然得到,有静心凝魄之效。”

阮灵均知道这是在说他练剑是偷看韩初罄的事,被突然道破他羞赧的想刨个洞钻进去,可又觉得欣喜,接过剑穗“谢谢师兄。”

那段山上清修的时间真好啊,若是时光停留在那一刻就好了。

虚无中传来婉转叹息,那人说“你忘了他吧。”

他才猛然惊醒,年少时光不过梦一场。再一睁眼他们两人早已是敌对。他身边有很多人,他曾经帮过的人,曾经杀掉的人,杀掉的人的家人,或是那些自诩除魔卫道的正道人士。

他们叫嚣着,谩骂着,阮灵均听着这些红了眼角,而人群之中的韩初罄更是抱着雪名剑冷冷的看着他。阮灵均的眸色沉了下去,指骨被他捏到泛白。

这个时候有一双手握住了他,阮灵均看向身后,安歌就站在他背后,默默地拉着他的手,他的眼尾轻佻带着些许邪气,此刻他的眼眸已经不是平日里的褐色了,而是有些浅浅的紫,而他身上的墨衣比墨还要深沉。

他笑了笑,开口说话,只喊了“阮灵均。”这个名字。

阮灵均看着他不说话,安歌垂了眼眸“我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好看。”他的语气里有些失落。

安歌是魔阮灵均其实一直都知道,山上的时候师父总说正魔两立,可最终陪在他身边的,只有安歌。

阮灵均摇摇头“不会。”

安歌听了他的话笑的一如既往,三分邪气七分儒雅“那是我生的貌似潘安怎么会不好看。阮灵均,算你还有点见识。”

  他接着又说“和我走吧,阮灵均。”

  阮灵均这一次没有再拒绝他,他说“好。”

……

阮灵均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从梦魇里出来了,他的瞳色一片血色,暗红的好像一条幽幽忘川河。他是一个独自在这个无人的屋子醒来的,他握了握手心,摸到了一株花——一株墨色叶子,紫色花瓣的花。

“安歌。”

后来,阮灵均一个人离开了那个小院,他要去寻找让安歌复原的方法。

而他途径长安时有所听闻,韩初罄的雪名剑成了嗜血凶剑,而韩初罄早以不知所踪。

自此之后,故人不想见。



评论 ( 4 )
热度 ( 30 )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柒魂谣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