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懒癌晚期的咸鱼
萌的西皮很多
坚定的主角控
脑洞偶尔太大填不满
努力挖坑填土中_(:з」∠)_

【剑三/刀剑】我的竹马帅成基5

❉打斗废,随意看看

❉看不懂霸刀技能的我很绝望!!!

❉大哥前来送一波助攻(花式吊打)



第五式、你好,你的大哥已上线

  旁人大概很难想象一脸高冷的柳惊风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还会时不时拿委屈的小眼神看着你,让叶缜想起从前师兄带回来的萨摩耶犬。叶缜瞧着柳惊风看过来的眼神,又瞧了瞧自己手中刚收到的纸条,偷偷对着柳惊风做了个鬼脸。

  隔了好几个座位的柳惊风看着叶缜做完鬼脸像是被自己逗笑了,又无声的轻笑了起来,眼睛完成柳叶一样如同西湖一样波光粼粼的。不由自主的柳惊风也放平了眉峰,显得不那么疏离。

  他前桌的沈星华看着这两人的小动作觉得一阵牙酸,恋爱真是能改变一个人,柳惊风你还你记得你自己是成绩排行前五的优等生人设吗?

  沈星华估计在讲课的先生也是看不下去了,这边先生清了清嗓子,说到“柳惊风,你来回答一下我刚讲的这段什么意思?”

  柳惊风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叶缜侧过头吐了吐舌头暗叹幸好被抓到的不是自己,刚刚先生讲什么他可一个字都没听清楚,随即又担忧的看向柳惊风。

  杨先生,可不是一般的严厉。

  对于突然被叫起来柳惊风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惊慌失措都没表现在他脸上,好像他刚刚一直都在非常认真的听讲“学生不才,不曾解其深意,望先生指点迷津。”

  前排沈星华的侧过头看了眼柳惊风,眼神里传达着'兄弟很强啊' 的信息。

  杨先生点点头“有不懂的,就该提出来。”他话机一转,眼神对上沈星华“沈星华,你来回答一下。”

  沈星华脑袋如同突然延迟飙到二万五,卡的不能自已:先生!你为什么觉得考试垫底的人能回答出问题!!

  沈星华瞪了一眼柳惊风“呃,这个……”她看向旁边座位花无期,期待学霸能够提供答案。

  花无期正准备说些什么,杨先生一个眼神看过来,他只能移开视线。他垂下头,额发遮掩看不出他已经闭上了眼。

  沈星华正觉得这次真是逃不掉了的时候,好似耳鸣一般听到了一阵琴声,然后就看见自己张嘴回答“先生,我以为……”

  唉呀妈呀,她被鬼上身了?!!!

  ……

  ……

  等到学堂放了,叶缜邀大家出去吃饭。少年歪头想了想,提到“要不要把你表弟也叫上?”

  柳惊风家的兄弟姐妹,沈星华和他关系本就不错,柳星河却只有一面之缘。已经承包了柳惊风的叶缜想着,先打好关系总归不是坏事。

  柳惊风抱着双臂瞟了一眼沈星华“你去叫。”

  沈星华撇撇嘴看着柳惊风“你明明跑得比我快多了。”不过她感受到柳惊风身边戳过来的刀气,自觉退散,拉起花无期的手跑的比兔子还快“花花,我们一起去!”

  要真是留下来和叶家小少爷独处,柳惊风那刀气估计就该实体化成刀片一片片戳过来了。

  剩下柳惊风和叶缜,两人准备去学堂门口等人,人来齐了就能坐船去扬州。

  两人到了门口时,就看见一个白发的少年抱着刀抵着树下小憩,纷纷扬扬随风而下的梨花花瓣飘落下来,有些绕过他的衣袖,有些停留在他发间。叶缜仔细瞧了瞧,少年人总让他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们并没有见过。

  柳惊风一句话揭开了他的疑惑,他唤了一声“大哥。”

  难怪,这少年原来和柳惊风是兄弟。叶缜终于知道这无由而生的熟悉感是怎么来的了,柳惊风和柳静霜不仅长得有几分相似,就连气质都如出一辙。

  听到这声呼喊,柳静霜睁开了眼“惊风。”

  柳静霜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叶缜就觉得好冷,这哪里是三月烟花的江南之地,分明是高天雪原,天光失色,大雪蜂拥。

  柳静霜比起柳惊风,冷太多了,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柳静霜没有上前,仍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叶缜忽觉哪里不对,他疑惑的问身旁的柳惊风“他是你大哥?”可怎么看两人都差不多大,甚至身高上还是柳惊风高了那么两分“胞兄弟?”

  柳惊风摇摇头“兄长长我6岁。”面对惊讶的叶缜,他接着解释到“兄长6年前容貌便再没变化,据说是功法原因。”

  柳静霜的目光从柳惊风身上移到叶缜身上“他就是叶缜?”

  下一刻莫名的柳惊风心中警铃大响,他飞速的把叶缜护在面前,抽出双刀“叮”一声碰撞上飞击过来的鞘刀,被挡住的鞘刀借着力转了个弯回到柳静霜手里。

  叶缜被这突如其来的展开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柳惊风的袖子“惊风?”担忧的询问。

  柳惊风没回应他,只是挪了挪位置将叶缜完全挡在了自己身后,他攥着双刀手心冒出细密的汗珠“大哥何意?”

  “你喜欢他。”柳静霜挽了个个刀花,一步一步靠近柳惊风。

  “是。”

  “那便……出招吧。”

  叶缜原本觉得柳惊风的刀已经很快了,现在对上柳静霜才发现仍不及他大哥绝情刀十分之一。柳静霜的话音刚落,就已经转个背出现在了叶缜面前,刀剑相撞的力道让猝不及防的叶缜急退了几步。柳惊风一把揽住叶缜的腰一个旋身两人交换了位置,握紧手中双刀冲向柳静霜“兄长,得罪了。”

  叶缜不知道,可柳惊风却见过,六年前柳静霜归家后性子就变得越发沉默了,他时常看着院里那株红梅廊下煮酒,酒香飘满了整个院子却不饮。那样静静的看着雪落,柳静霜一坐便是一下午。直到有一日柳惊风看见柳静霜站在梅树下抽出了自己的刀,柳惊风只觉得刀光一闪看都没看清柳静霜的刀,已经归了鞘,而落下的雪花硬生生被人切成了几等分落在梅花上。

  不久后,柳静霜再次离家,江湖上就送了他一个称号——“绝情刀”。

  若说柳静霜的刀意有十分,那柳惊风就只有六成,而差一点,就是天差地别。

  柳惊风抵着柳静霜招式不要命的拼命砸,就算如此柳静霜仍然游刃有余。

  柳静霜的刀黑白两色,其中一把更是通体雪色,上面装点纹饰如同雪中白梅,重二十三斤,由东海海心石和泰山玉璧为锻造料,仿造柳义鸿当年所锻“雪怒”而制,乃是故人所赠。

  刀在柳惊风肩上划开一道狭长的伤口,不宽,但刀锋锋锐,所以伤口有些深,很快血液就沾满了柳惊风肩上的白貂毛,有些甚至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而柳静霜手中的刀,雪白的刀身沾上了鲜红的赤色,仿若怒雪绽放的红梅。

  “惊风!”叶缜咬着牙提起重剑鹤归砸向柳静霜,柳静霜长刀出鞘抗住了重剑“刺啦”一声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刀剑上磨出一片火花。柳静霜爆发出惊人的杀气,像是暴风雪一样迎面击来,叶缜握着重剑的手一颤,而就在这个时候,柳静霜又出刀了。

  柳惊风迅速挡在叶缜面前替他接住了柳静霜的刀,而随着“咔”一声柳静霜手里的刀断了,柳惊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很快转身抱住叶缜,柳静霜的刀失去了阻挡物在柳惊风背上一刀从肩胛骨划到腰间。

  血濡湿了背上衣衫,柳惊风咬牙都没哼出一声。叶缜拉着柳惊风的手都在颤抖,血多到连他的手掌下都感受到一片粘腻的温热,他哽咽的颤抖着声音唤到“惊风?”他那双桃花眼水色涟涟,好像下一刻眼泪就会掉下来。

  柳惊风伸手抚摸着他眼角“别哭,我不疼。”

  他知道柳静霜还是手下留了情的,否则又怎会只是伤口一道。

  叶缜抽出轻剑把柳惊风拦在身后,横眉倒竖,一脸坚毅“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惊风。”

  “别。”柳惊风拉住叶缜“你走。”

  叶缜挡在柳惊风面前,任他怎么拉扯都不愿意后退。少年人坚毅的脸在柳静霜眼里变换了模样,那个人也是这样,怎么赶也赶不走,虽然不是桃花眼,笑起来也很好看,醉人的春风一般。他低低念出那个人的名字“叶桓真。”

  柳惊风站起来拦住叶缜“大哥,让他走。”他这一动,血又是扑啦啦落一地,骇人的很。

  柳静霜冷眼看了他一眼,收了刀“许久未见,武艺半点不见长进。”

  看他收了刀,柳惊风提起的心才总算落了地“兄长教训的是。”看叶缜还是咬牙切齿的瞪着柳静霜,又连忙扶着他担忧的看着他,柳惊风笑了“大哥不要和他计较。”

  他这一笑,连叶缜都看楞了。

  柳静霜看了看叶缜,又把视线移回去,心下已经了然“记住自己今日扬刀是为什么。”他顿了顿“父亲那边我会去说的。”

  听到这句话柳惊风眼睛一亮,欣喜到“多谢大哥。”

 “武艺不可荒废。”柳静霜向停泊的船家走去,对着刚才赶到的沈星华说“有劳替惊风诊治。”便上了船。

  “哎呀,你怎么伤这么严重啊!”走近了沈星华才发现柳惊风跟个血人似的,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连忙拔出双剑跳起剑舞。

  一曲剑舞结束“还好都只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的,不然你就只有去找万花大夫了。”

 “多谢。”哪怕留了这么多血,柳惊风依旧平静的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气的叶缜牙痒痒,他一把掐上柳惊风的脸,撇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这么开心,你是不是被打傻了。”

  柳惊风任由叶缜掐着他的脸留下了一道红印子,他摇摇头“大哥下手有分寸的。”

  叶缜正想吐槽哪里看出来的有分寸,感情只要不死都是手下留情吧。柳惊风又开了话匣子“家中大哥威严最胜,他的话父亲也少有反驳。”

  “?”叶缜一脸不解。

  “咳。”柳惊风洋装咳嗽了一声,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你过年,要不要随我回霸刀山庄看看?”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他红红的耳稍却出卖了他。

  “!!!”叶缜觉得自己需要重启一下。

  他都还没火烧扬州呢!这是要见家长的节奏??

  ……

  ……

  而那边柳静霜上了船,船家问到目的地,他沉默了一会,说到“藏剑山庄。”

  藏剑山庄的宗族墓地里白帆涌动,天色早已深沉,照理说是不会出现人的。可紫衣白赏的白发少年偏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柳静霜走到墓碑前坐下,墓碑上面刻着‘叶桓真’这个名字,墓前没有杂草也很干净,看得出来有人时常前来看望。他把一束琼花放在叶桓真墓前,又从包裹里拿出一杏花酒倒在两个杯子中。

  他不善饮酒,可叶桓真却喜爱,从前时常拉着他夜里煮酒烹茶。柳静霜不知道是,叶桓真也不是真的嗜酒,只是朦胧醉态下的柳静霜不自觉的会温柔几分。

 “明天便是你的忌日了,我提前来了,你别怪我。”柳静霜很少在人面前说那么多话,此刻坐在墓前却又源源不断的话要说,他手指抚摸着墓碑上叶桓真三个字,低叹一句“又是一年了。”

  “今日我去见过惊风了,从前总觉得那孩子和我像,怕他也同我一样。还好,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喜欢的人,是个好孩子,也是藏剑的弟子。”他唇抿成一条线,眼神不再是岁暮天寒“叶桓真,他和你,很像。”

  叶桓真也爱笑,似是多情人,温柔缱眷好得很。

  太好了,所以怎么忘也忘不掉。忘不了,舍不下,佛说此乃人生之苦。可柳静霜甘之如饴,把自己关在名为叶桓真的牢里。

  他饮下一杯杏花酒,抽出雪色雕刻梅花的刀舞起刀来。世人只见过无情刀的快刀,杀人可以快到血都染不了刀身,冰冷无情。可现在舞刀的柳静霜,连刀气都是柔和的,怎么能让人联想到‘无情刀’这个名号呢。

  ……

  天蒙蒙亮的时候下起了细雨,柳静霜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像是从没有睡着,他脚边的酒坛已经空了。

  他伸手,被风雨卷起的琼花花瓣落在他掌心。细雨微凉,琼花飞舞,一如当年初见之时。

  一遇,身陷情冢,误终身。

  柳静霜理了理衣衫,看着叶桓真的墓碑“天快亮了,你家人就快来看你了。我得走了。”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近日习了铸剑之术,听闻有剑名曰‘长生’,欲去寻找其锻造材料。恐短时间回不了昆仑了。”

  少年人转身,白发划过空气,一声喟叹“叶桓真,中元还阳,可否见你音容。”

  墓前供奉的琼花在雨中,开的艳丽,一如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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