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懒癌晚期的咸鱼
萌的西皮很多
坚定的主角控
脑洞偶尔太大填不满
努力挖坑填土中_(:з」∠)_

【剑三/刀剑】我的竹马帅成基3

❀二叽已经看清霸霸的画风了23333

❀你的好友[长歌门'小姐姐']已上线,长歌真不是情敌!只是个狗血的套路,霸霸无辜躺枪2333

❀这两个这么少女的是谁啊(╯‵□′)╯︵┻━┻



第三式、所以到底关我什么事?

  柳惊风和叶缜成为了名剑大会队友后就好像打破了霸刀空气墙的桎梏,叶缜不再四处躲避柳惊风,整日在柳惊风身边叽叽喳喳地刷着屏。

  待在柳惊风身边的沈星华觉得冷气温度有些升温。她暗想着难道打个竞技场还真能打出情缘来?那她还是更相信这两位早在之前就珠胎暗结!

  不过在此之前,沈星华隔着泛着幽幽蓝光的刀气形成的屏障圈,觉得自己首先要做的……散队!死亲友!被无辜的隔在保护圈外面就算了,还要看着这两位在名剑大会里散发着酸腐的气息。都是人类为什么要互相伤害?我的竹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霸霸!

  她一个扶摇跳上天山碎冰谷的台子:这狗粮我不吃!她脱离了战斗范围孤独的一个人在萧瑟的寒风和飘雪中看着下面打的热火朝天的队友打坐。沈星华一把抹掉脸上的雪沫“唉,这寂寞,谁能懂。”

  叶缜提着重剑一个鱼跃龙泉就冲上台阶向沈星华跑去,边跑嘴里还念着“星华,星华,星华!”

  沈星华很想说让你们秀恩爱吧,对面都看不下去了,不过考虑到说完后很有可能被柳惊风的刀气戳出个窟窿来,她决定把这个吐槽咽回自己肚子里。她站起来姿态优美的朴了扑裙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不慌不忙的抽出双剑舞出剑舞,只见剑气带着一道柔粉色的内里流进了叶缜的身体。

  叶缜刚好跑到了沈星华面前,他张了张嘴,愣愣的说“不是我。”他挪开了位置,后面跟着个开了个散流霞的柳惊风。

  “……不好意思,眼拙。”和环境色那么像究竟怎么才能看清我的和壁虎一个属性的小伙伴。

  沈星华又是一道剑舞,王母落在柳惊风身上。“噗”柳惊风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

  “惊风!你没事吧?”叶缜赶忙丢下了重剑,双手去扶柳惊风。

  哟~还惊风,喊得挺亲热嘛:沈星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凭她现在没感受到柳惊风刷刷的刀气就知道柳惊风对叶小少爷这声不知道多受用呢,倒在心上人怀里乐呵傻了吧。

  “没事。”柳惊风开口说话间又吐了一血沫。

  呃……治疗量溢出了。沈星华摸摸自己胸,不该啊,还是这么平。

  这时凭空出现了一只喵,他弯刀一拐夺了沈星华的双剑,另一只把甩掉自己重剑的叶小少爷砸了正蒙:这群人到底有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玛德,媳妇儿还没找到呢,看了不闹心嘛!

  “咦?哥,那个霸刀呢?”喵弟弟转头问自家哥哥。

   喵哥哥后知后觉“对啊!”

  “在这里。”柳惊风幽幽的声音在喵哥哥背后响起,下一个两道发着幽幽星芒的楚河汉界就把两只喵单独隔了起来,仿若星河的竖壁清野在脚底闪烁,而长刀出鞘的柳惊风就如同旋风一般刷刷只留刀光剑影。

  台子底下躺尸的毒萝看着台子上被切菜一般刀影中凌乱的自己的队友,心里想着:麻德制杖!我为什么要和这两个蠢喵在一起拉低我的智商?

  ……

  出了名剑大会,外面天色已经是日薄西山了,叶缜便吆喝着柳惊风和沈星华一起去下馆子,说是扬州城里新开了家酒楼,糖醋鱼做的那叫一个绝。

  沈星华才不想继续和这对基佬在一起闪瞎自己的眼,连忙到还有事情就要离开。她走了一段距离借着行人偷偷打量柳惊风,虽然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周身的温度又下降了两分,眼尾微微挑起的凤眼无奈又温柔的瞩目着叶缜。平日里吃的口味清淡的柳惊风对上爱吃酸甜物的叶小少爷,真是忧喜参半。

   ……

  等柳惊风和叶缜回了书院已经入夜了,书院修筑精致的水榭楼台里都点起了灯,烛火绰约地映在水面如同女子曼妙的身姿,比起白日来倒有不同的风采。正直春末,晚风还是有些微凉,畏寒的柳惊风即使穿着裹着毛茸茸的衣物还是觉得手脚发凉。

  他双手合拢哈了一暖气,叶缜看了握住他的手,真的是凉,从手掌心凉到指尖。叶缜蹙起眉“怎么这么凉啊。”他紧紧牵着柳惊风的手,想把自己掌心那温度传染给对方,见柳惊风一直瞧他,便歪了歪头,勾起嘴角,笑问“还冷吗?”

  柳惊风的双眸里映着叶缜的样子,他眉峰不是特别锋利,反而比较平和,配着爱笑的桃花眼,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暖暖的。看着这个人,突然就觉得心脏被炽热的火焰填满,再也不冷了,哪都不会冷,即使太行山的雪夜也不会冷了。

  “不冷了。”柳惊风握了握叶缜牵着他的手,他唇不在抿成一条直直的线,略有松动,那双凌厉的凤眼也变得柔和起来。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叶缜感觉的出柳惊风很高兴。

  “我送你回寝舍。”

  “好。”

   两个人牵着手走在曲曲绕绕的长廊里,湖边吹来晚风,轻轻浮动灯笼和少年的衣袖长发。远远地,他们的影子投影在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挨得那么近。

   两个人一路上安静的异常。这个异常,单单只叶缜,平日里爱说话的他一路上没多说一个字。明明春衫单薄,夜里来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冷的,可叶缜只能感觉到掌心的那份微微凉意,是凉的,可却让他觉得要烧起来了。他低着头,红着耳稍,柳惊风动了动手指,划过他的掌心,这么一撩拨,叶缜心里酥酥麻麻的,像喝多了甜酒。

  还好,到叶缜寝舍的路不是很长。在叶缜觉得自己就快炸了的时候目的地到了,他赶忙撇开柳惊风进了门,却又匆匆拿了件披风出来给柳惊风系上“别冻着。”不等柳惊风反应就关了门。

  柳惊风在原地愣了大约有两三秒“吱呀”一声门扉又被人从里打开,叶缜只露出个头来,眨了眨眼,笑了“晚安。”

  柳惊风摸了摸身上的披风,披风是那种很厚实的料子,内里还加了厚厚的绒毛,这个季节早不用了,也不知道从衣柜哪个犄角卡拉里被人翻出来的。

  “晚安。”少年低声道了句,便出了院子。

  门后面叶缜趴在门扉上侧着耳朵听,确认再也听不见脚步声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那边柳惊风走在回自己寝舍的路上,另一边走过一个穿着白青两色长衫的少年。少年询问身边的人“先生,那是?”

  杨先生将提着的等往柳惊风那里照了照“柳惊风,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

  “柳惊风。”少年念着这个名字,一字一词绕过舌尖唇瓣被人拆开酝酿,低吟浅唱般如水草摇曳“柳惊风。”又念了了一遍这个名字,少年脸上带上了明显的笑意。

  ……

  柳惊风班上要有一个新来的,俗称插班生。柳惊风本来是不感兴趣的,奈何那群女生实在是讨论的太大声了,什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然而这也和柳惊风搭不上关系,如果……不是这样一个插曲。

  “柳惊风。”白衣青衫的少年叫住了柳惊风,柳惊风回头看,少年用一直桃花簪挽着长发,乌黑的青丝衬的他皮肤如皎月,他背悬一把做工精致的古琴“初次见面,我是花无期,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如同玉石之音,清润通透。

  柳惊风一眼便认出这大概就是其他人口中的新来的同学。原因无他,因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定就是拿来形容这样的人的。

  有匪君子,如玉,如兰。

  柳惊风不知道花无期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可哪怕一头雾水表面也是表现的十分冷静。

  “六年之约,从不敢忘。”花无期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可他的笑和叶缜不同,若说叶缜是那醉人的春风,花无期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羊脂白玉。

  柳惊风不答话,可他却想起当初来书院前他在山庄时确实收过一封莫名其妙的匿名信,信封上写的[惊风亲启],就被打理信件往来的人送来他这了。

  信上的字迹很是好看,看得出写的人一定常年练字。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两行话:六年之约,相思不忘。

  现在看来,恐怕就是花无期寄的信了。

  只是……这六年之约究竟从何谈起??

  见柳惊风不语,花无期也不恼,笑意依旧不减。他走上前来,摘下一支相思子的花枝递到柳惊风面前“愿得一人心。”

  柳惊风正打算说什么,只听“啪”一声瓷器摔落在地上的声音惊到了两个人。柳惊风回头,看见叶缜站在那里,雕花瓷碗摔在地上摔倒四分五裂,里面的汤水有些溅出来沾湿了小少年的衣摆。

  叶缜咬了咬嘴唇,转身就跑,长长的马尾辫在空中绕出一个弯。

  柳惊风没时间再管花无期莫名其妙的话,转身就去追叶缜。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花无期手中的相思子无声掉在了地上。他看着柳惊风的背影,露出个苦涩的笑:到底还是来的太晚了。

  花无期紧紧攥着拳,用力到指骨泛白,手指经脉微微刺疼。可是,怎么能甘心呢?六年了,怎么可能甘心。

  “你在这里干嘛呢?”背后传来了少女的声音,花无期转身便看见矮他一头的粉色罗裙的少女歪着头看着他。

  还未等他作答,沈星华抢先了一步“呀,你带着琴呢。可以给我弹一曲吗?”

  少女用闪着光芒的眼神看着他,让人拒绝不得。

  花无期取下背上背的琴,席地而坐“好。”手指轻捻琴弦,古琴发出清丽的音色。

  沈星华坐在一边的雕花围栏上,看着弹着琴的少年,风吹过,花落下,落在琴弦上,他的发间,还有些落在他的衣衫上,如画一样。

  琴音袅袅,最终收了音。沈星华站起来走到花无期面前“明明已经是春末夏初了,你却弹奏广寒秋。小哥哥,究竟是落花惹得景色悲凉,还是惜花人心境悲凉?”

  花无期抱着琴,怔住了。

  “想那么多干嘛呀。”沈星华从荷包里掏出一把糖莲子塞到花无期手里“给,吃点甜的,心情好。”她挥挥手跑远了,跑到走廊尽头冲着花无期大声喊“小哥哥,悲秋惜春不适合你。下次,给我弹一曲良宵引吧,平沙落雁也可以啊。”她笑着甩了甩发辫,走到转折拐角不见了身影。

  花无期看着手中的糖莲子,最终捡了一颗塞进嘴里:真的挺甜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人心,最不好琢磨啊。

  惊风残雪,繁花无期,终究空留梦境。

  ……

  ……

  而那边开了松烟竹雾体态的柳惊风总算追上了叶缜,对方正坐在湖边,一只手杵着脸颊,一只手扔着手边的石头。

  叶缜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柳惊风,习武之人待在一起这么久了早就记住柳惊风的脚步习惯了。

  柳惊风没看过叶缜这个状态,内心有些忐忑的坐到叶缜身边,可惜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不改颜面“我和他都不认识。”他语气里有些小委屈。

  叶缜转头看了看柳惊风,气鼓鼓的伸手掐了一把柳惊风的脸“你怎么还这个表情啊,我可生气了!”说完他横眉倒竖做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可惜威震力不太大。

  这个可为难柳惊风了,人设如此,啊,呸,多年习惯,他模仿他哥那个真面瘫久了,大概也得了面瘫,没得救了。

  叶缜也知道是为难柳惊风了,他将一颗石子扔出去,石子在湖面上飞出几个水花最后才落进了水里“哎呀,我也不是生气。就是!在那里,我怕我忍不住想拿重剑砸人!”

  “那就砸。”柳惊风说“出了事我担。”

  “干嘛。”叶缜笑了“替我背锅啊?”

  “你的锅就是我的锅。”柳惊风声音里带着点点笑意说着。

  “惊风,我发现,你还是少说话的好。”特毁人设!叶缜脸颊红红的想“真是浪费我那碗乌鸡汤了!还好锅里还有,走走,喝汤去。”叶缜把柳惊风拉起来推搡着往厨房走。

  “叶缜。我说真的,你做什么,我都会护着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柳惊风捂着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颊,眼睛也不看叶缜,就看旁边的风景。

  “谁!谁要你护啊!一重剑拍你脸上信不信!走了,去喝汤,手冷的跟个冰块似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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